“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？” “他说他有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 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
严妍跟着程奕鸣穿过花园，想着等会儿上车了，她再跟他解释。 “太太吃饭了吗？”保姆问。

严妍不用怀疑了，到了民政局，一定有她想要的好朋友等待着她。 “你觉得保住齐茉茉，暴露我们，值得吗？”男人反问。

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 程申儿随人群穿过了马路，忽然她感觉到什么，转头来四下打量。